在她的唇上辗转了几分钟,他伸手撩开她肩上的浴袍,露出白皙肩膀索需。
停留在她肩上的力要轻许多,他一路流连,接着往下,在她的“小房子”四周溜达了会儿,听到她“嗯”了一声,忽然停下,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冲了个冷水澡清醒下来,他坐在床边,替陈宁拉拢刚才被自己扯开的领口,拉被子盖住她容易受凉的肚子,看着她隐在黑漆漆中的安详睡颜,心底的躁动落下去不少。
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子,他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却一直都在压抑克制。
骨子里的传统让他无法在无爱的情况下,与外面的女人发生关系。
久而久之,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已经有了冷淡之感,对这种事情没有期待。
遇见陈宁,收养陈宁,自她成年之前,他对她的感情很纯粹。
她就是个小孩儿,撒娇、任性、耍赖,多像四岁之前的他。
他没有享受过完整快乐的童年,也许是出于心理寄托,他给了她全部的宠爱和耐心。
她八岁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英气的面庞尚带着青春的稚气,心却如同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那般沧桑。
雷明刚死,初接大任,来自内外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活得不轻松,每一日都在强逼着自己以数倍的速度成长。
成长的代价是残酷的。
自从接替关清当家人,为了关清兄弟们的集体利益,为了撑起当时濒临崩溃边境的关清,他四处奔波,走关系、打产业、造基底。
陈宁刚来的那年,是他最忙的时候,他经常三月两月才回来一次,偶尔稍空闲一次,不出九江,也常常忙到深夜才回来。
每次他回来,哪怕再晚,只要她听到声音,总会揉着惺忪的眼睛跑到他房间,梦游似的,抱着他。
她缠在他怀里,眼睛都睁不开,喊“叔叔”,软软的声音,滑进他心底深处,给了他人生中另一种,比权利、富贵、名望还要重要的期待。
那是一种心灵的期待。
如果非要给它做个描述,这种期待的轮廓大概就是家。
无论他走多远,总有一个她,在惦记。
无论夜多黑,总有一盏灯火,为他亮。
……
凌晨3点左右,一辆消音车开到山上,停在祠堂边,从里面走下几个男人,来到祠堂后面的棺材旁,一人一边,试图将棺材抬起。
试了好几下,刚抬起一边,另一边一人没扶住棺底,棺材咣当一声,重重落地。
“动作轻点,别被发现了。”
“抬不动,用工具把它拆开,里面的尸体先捞出来。”
说话的这人返回车里,取工具。
抱着一撂工具,一人发了一个,几个人开始拿工具撬棺盖。
撬了十几分钟,棺材盖撬出缝隙,灌进空气,几个人手往缝隙里一伸,用力分开了棺材盖。
里面冒出一股白气,腐尸的臭气熏得几人捂住了鼻子。
待气味消散些许,一人探脑袋朝里看,“都是些骨头了,拿个袋子过来。”
他朝后挥手,有人递了个袋子给他,他拿着袋子,跳进棺材里,用手捡着里面的碎骨。
尸骨装好,几人重新盖上棺盖,坐上车离开。
……
深夜,大门楼里的男人们还在梦中,睡得很沉。
消音车从院门前经过,声音很轻,严知寒有异于常人的听觉,他在半梦半醒之中,似乎听到了车轮碾地面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瞬间惊醒过来,下床,他走到窗边,拉窗帘,推窗户,看到院门外,有道车影眨眼闪了过去。
衣服顾不得换,他踩着拖鞋,穿着家居服快步来到院外,那道车影淡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山下拐道处。
看来……有人造访了?
他返回院子里,吹警报笛,叫醒了帮里的男人。
三分钟后,满是困意的男人们迅速列好队形站在严知寒面前,等待指示。
严知寒先点了一遍名,不在的人员都各有安排。
有几个在看货仓,有的在办事处值勤,晨光是个夜店咖,经常不着大门楼的,还有轩子……
这小子,竟然也不在?
他这几天可没排活给他,枪械培训行也只让他白天偶尔照看一眼。
他这是跑哪儿混了?
“狐狸,通知轩子和晨光,立刻回来!”他的表情有些严峻,语气如降了霜般冷沉。
全然不知状况的男人们看到老大这表情,停了互相咬耳朵的动作,纷纷挺背抬胸,一副随时待命的状态。
站在前排的狐狸先拨了晨光的号。
“晨光,你快回来……什么事?你回来就知道了,赶快……老大这会儿召集大伙开大会呢!就差你和轩子了……”
挂了晨光的号,他紧接着拨通了张志轩的。
里面响了好几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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