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们的饭!”晨光一筷子敲到最后一句没说完的男人头上,“雷区你也敢触,传到寒哥耳朵里,有的是整你的招儿。”
严知寒最忌讳有人议论他的“功能”,连一向和他关系交近的晨光也从来不提他不碰女人的事。
……
由于老蒋供给他的药粉有问题,严知寒晚上联系了另一家新的供应商谈生意,中间的具体细节比较繁琐,谈得久了些,等他回到大门楼,将近12点了。
这个点,老周还在外面洗车,严知寒一下车,他就关了水管,迎上去,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他一个字还没蹦出口,就被先生无情地打断。
老周讪讪地“哦”一声,捞起水管继续洗车。
他要说的事,严知寒早就知道了,无非就是陈宁病情的事,打从昨晚听说这病,他就有所怀疑,好在他在学校里安~插了个探子,陈宁刚跟张志轩的车走,他就接到了真实可靠的消息。
白露,这女人真是不安分。
要不是念在她还有点利用价值,他早让人把她做了。
……
陈宁睡在床-上听着走道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也跟着提紧。
待脚步声停在房间门口,她转过身,将头一埋,闭上眼睛装睡。
严知寒推房门走进去,直接站在衣柜前取睡衣,并没注意到床-上鼓鼓的一团。
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他关了台灯,侧身躺下,伸手去抓被子,隔着薄被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的手钻进被子去探,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拉开台灯,将被子一掀,却发现是他的小丫头。
陈宁本来想继续装睡的,但想到自己的道行不够,是逃不过“叔叔”的火眼金睛的,只得掀扯眼皮,眨了眨眼睛,作撒娇状,“叔叔,你回来了?”
他原本还猜想这丫头迷糊,跑错房间了,现在看她这反应,是故意的。
“这都多大了,还爬我床呢!”严知寒将她从床-上一把拽起,“回自己房间去睡。”
“不要,”她摇摇头,眼睛里透出小孩子的任性劲,抱住他胳膊,头挨在他臂膀肌肉处,“叔叔,我要和你睡。”
这都许多年没陪她睡过,严知寒有些不适应了,他还记得她小时候睡觉特不老实,喜欢扒人,还爱说梦话。
推开她脑袋,他的语气丝毫不妥协,“回自己房间!”
这种天气,被她缠着睡,滋味可不好受。
陈宁未有动作,只是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他。
“叔叔”变了,变得比以前凶、比以前暴躁,以前她只要撒撒娇,他就会心软妥协。
可自从白露来了之后,他的心似乎越来越硬了。
他一定是不想要她了,一定是想要放弃她了,答应让她出国,也说不定是想甩了她。
几个月前,她还在想着离开他,永远地离开他。
可自从白露出现,她的想法彻底变了,也许是受了白露一次次的激,她有了嫉妒、有了仇视、有了不甘。
这些情绪一冒出来,她就开始犯浑、不理智,像现在这样,她想要和他睡觉,像男人和女人那样睡。
陈宁呆呆的目光转回神,蓄在发红眼眶里的眼泪也随之掉了下来,顺着脸颊,一部分钻进她微启的唇缝,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咸涩无比。
严知寒只当自己语气重了,惹得她哭,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刻意放慢了语速,放缓了语气,看着她泛着泪花的脸,“想要和我睡,就把眼泪收起来。”
陈宁吸了吸鼻子,用手揉眼泪,被他握住手腕阻止,“眼睛才好没两天,还敢用手揉?”
他从床头柜抽~纸巾替她擦了擦,扶着她躺下来。
陈宁躺在他身边,之前那点小心思全忘了,只是单纯靠在他怀里睡。
严知寒垂下眼皮,脸上显出一丝倦意,他睡眠一向很浅,旁边又有个小丫头挨着,一时很难入眠。
怀里的小东西没多久就呼呼扯着轻微的呼吸了,他睁开眼,想要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换个姿势,可稍一动,陈宁直接整个身子扒过来,脑袋抵着他胸~口,小腿缠上来,搭在他腰上。
果然,这差劲的睡姿,十年来一点都没变。
他不敢再动,怕把她弄醒了,还记得小时候半夜他嫌她缠人,把她推醒了,这丫头睡迷了,扯着嗓子哭,害得他一夜也没安生。
……
“诡色”vip包厢内。
“哈哈!志轩小兄弟是个会说话的人,这货退了,生意清了,我也不怨,生意讲究公平自愿,我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嘛!”蒋潜交叠双腿坐在沙发左侧,头微仰着看向对面的张志轩,脸上的笑容无比宽和。
张志轩恭维着笑,“蒋爷海涵,凭海门和关清这些年的交情,日后利益互关的地方不在少数,总有合作的机会,我在这也就不说抱歉了,即使生意没成,但您的仁义咱老大还是记着的。”
“买卖不成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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