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现在连胡子都愁白了,不坐在那位上,他们哪知道怎是一个“难”字可了的呢。
“嘶,叶兄,兄弟我错了。”见他说得如此严重,凶悍男自我感觉理亏,讪笑道:“嘿嘿,别生气,今晚上再给你找几个漂亮点的小童儿。”
“得了,今晚不去,你没注意福王世子脚下的东西吗?”叶成经拧着眉头道。
“自鸣钟?”
凶悍男一脸的狐疑,紧接着面色微变,张大了黄牙门惊骇道:“嘶,不会吧,不是说从不出售的吗,福王世子怎么……”
“不管怎么样,我父亲有麻烦了。”
叶成经是首辅叶向高的从子,现在还只是个贡生,不过即使如此,以他的出身注定对政治比普通人敏感。
叶成经感慨了句,思索道:“福王现在仍旧逗留京城,东林党是不会放心的,现在下面的那些人要是不把福王世子这事儿拿来做文章我都不信,而我父身为党魁……”
“不行,我得赶回去。”说罢也不理凶悍男,中年文士急匆匆地掉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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