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刚刚那个男人的车,一个男人要带一个姐去车里,做什么事情,大家自然心里清楚,心照不宣。
末了,徐佳拍了拍我的手,有些担忧的道,“程若,你要心。”
我回以微笑,道,“你赶紧去医院吧,头都流血了。”
我是看着徐佳上了车离开的,之后那个男人便走了出来,一句话都没有,而是直接开车将我带到了北城外的一处别墅里。
他并没有在停下车的时候,就立刻下车,我也不好乱动,只能将头转向了车窗外,看着窗外的景色。
他点了一支烟,在黑暗中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我的脸有些发热的盯着他,他很好看,是那种刚毅的好看,此时我只能继续谎,拼了命的点头,道,“知道,简云,云少,我仰慕你很久了。”
他以一双鹰隼般的锐利眸光盯着我看了半晌,一句话不,利落的打开了车门。
我不明所以,也只好打开了车门。
跟在他身后走着。
我的心里此刻却是坦然而平静的,如果早晚我都要失去我辛辛苦苦守着的东西,我情愿是面前这个充满着魅力,让人无法抵挡的男人,也好过哪一次被变态的男人夺去
他在进门之前,将烟蒂碾灭,转身来又看了我一眼,道,“你叫程若”
虽然是问句,却带着肯定。
我点了点头,他则一笑,还不待我的反应,便强有力的手拖住我的脑袋,唇覆上了我的唇齿之中。
我下意识的想要躲,身子不稳,努力稳住了身子,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可是我又不敢乱动。
因为情急之下,为了让他救我们,了爱慕他的话,如今退缩,便是自己拆了自己的台。
我只能闭着眼睛迎合着他,怯生生的打开自己的唇畔。
强烈的男性气息的包围,他身上有着好闻的气息,安定而让人沉沦。
可是,由于紧张,我仍旧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紧紧地扶着我,手顺着我的线条曲线往下,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紧张,忽然止住了动作。
他的眼睛里有着一丝情绪,更多的却在盯着我的眼睛的时候,变成了锐利的探寻。
让人无处可躲,他缓缓开口,“你不是爱慕我,为何如此紧张”
我答不出,只能低头不再话。
他冷峻的面庞上有了一丝笑容,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轻轻地道,“走吧,你可以回去了。”
他完这些话的时候,我惊讶的抬头,却见他早已经转身。
只留下一个背影,开门关门的瞬间,徒留我一个人站在了门外。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才恍惚的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心里竟然有着若隐若无的失落感,这真是好笑。
我努力让自己不要蔓延这种情绪,拦了出租车便报出了自己住的地址,离开的时候,硬是呕着气也没回头再望一眼。
回到家,放松下来的时候,胃的绞痛才再一次袭来,连带着膝盖和手臂都有些疼痛。我把灯光调到最亮,站在镜子面前仔细看了看,膝盖与胳膊都挂了伤,头发有些乱了,连带着镜子里那个女人虽然动人却所有的情绪表情都写满了两个字:落魄。
我翻出家里的医药箱,别扭的给自己的膝盖与胳膊上了药,找了防水创可贴贴好之后,开始放热水澡。
我泡到浴缸里的时候,心的将手上的戒指以及镯子摘下来,迎着浴室里的灯光,它们完美而剔透,却让我觉得格外的冷冽。
短信铃声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我拿过来看到上面写着:下个月你爸爸的医药费与生活费什么时候给
我盯着这条短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回复的时候,一条短信已经又发过来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爸却是你亲爸,你不愿意继续付钱,我肯定也不照顾了。发短信的是我的继母。
没有再犹豫,我拿了手机把银行卡里的五万块打了过去。果然短信就没有再发过来了。
我的日子就是这样日复一日,重复到麻木
我站起身来,擦了擦身上的水,再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刚刚想出神,眼泪不自觉的都掉了。
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真是矫情都多久不掉眼泪了,今天这样多可笑。
我披着浴巾走回房间,找了些胃药吃了,却心里空落落的不想入眠,想了一想,还是作死的拿了罐啤酒打开了。
第二日,我回兰格上班的时候,化妆间里早就坐满了人,她们见我进来,原本笑着的声音,顿时了下去。
苏姐推开门来,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找了我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和我道,“程若,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我看了看苏姐,笑一声。
不过是个夜场女,哪有什么福星不福星的,她上次这话的时候,恰好高价就把我送到了一个极难搞的客人手里,我宛若刀尖舔血一样,用尽聪明才智才得以脱身。
从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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