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往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有音乐响起了,无所适从的高胜冷连忙四处视察,当他闻声茶几上有震动的声音出来,他很快反响过来了,是李老师的手机。
高胜冷弯腰拿起手机,一看,是张主任的,他马上接通了。
“李老师,李老师,你赶得到上课吗?李老师?”张主任显然很着急。
“李老师身材不舒服,来不了。”李老师的哭声小了,但是高胜冷强烈的感受到了来自老师身材的发抖。他信任老师不可能这个样子,马上往面对班上的学生。
“你是高胜冷吗?哦,好的,我知道了。需要的话,你帮忙照看一下李老师。我往上课了。”张主任话没有说完,上课铃声急促的响起了。
抽泣的老师陷进了极度的哀伤,她的身材因哀伤而时不时的抽搐。
高胜冷将手机放回到茶几上,他想在李老师身边坐下来,现老师的手还是将自己的腰抱的牢牢的。他弯腰低头在老师的耳边轻轻的问,“告诉我生什么事情了?好不好?”
老师没有答复。抽泣依旧。
依旧在抽搐的老师没有想象中那么壮大,她是个女人,严格来说,她只是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大女孩。
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往往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最渴看被别人当成大人的也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最爱好把自己当成男子汉的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
高胜冷十六岁开端,就感到自己是个男子汉了,在他眼里照顾好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是他作为一个男子汉义不容辞的责任。
不过,眼下的他束手无策,一生中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求援,老公安的儿子高胜冷想到了寻求赞助,想到了李老师的男朋友——江似练叔叔。
高胜冷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一号快捷键。
手机铃声没有响几下,徐叔叔的声音传过来了,冷静冷静威严,“毛毛,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告诉我江似练叔叔的电话吧?”年少的高胜冷,那时候还不知道一号快捷键拨出往,对于徐行大队长来说意味着什么。
高胜冷妈妈的一号快捷键也是徐行设置的,三年多了,高胜冷被坏人打之前,他妈妈从来没有应用过。
由于她知道拨过往了,对于徐行来说就意味着生了紧急情况。
“不,不要。我不要看见他!”声嘶力竭的李乱红忽然抢走了高胜冷的手机,挂了,然后扔在了沙的垫子上。
接着,她全部人无力的倒靠在了沙上,往日白里透红的脸上苍白的像一张白纸,混乱的头洒落在上面,两只眼睛没有一点神情,一动不动可怕的看着对面的墙壁,有泪水不停的在滚落。
高胜冷坐下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面抽面纸,轻轻的为老师擦拭着泪水。“老师,江似练叔叔怎么了?是他欺负你了吗?”
“他不是人,他跟楼心月一起来欺负我。他们就在这里约会,干那些无耻的勾当,这是我的家,我的家------”
李乱红说不下往了,她苦楚的闭上了眼睛,苦楚的泪水破堤而出。
高胜冷如雷贯顶,江似练叔叔怎么可能跟李老师的闺蜜楼心月搞到一块往了?李乱红老师是何等优良的女孩!
高胜冷看着伤心苦楚失看的老师心麻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高胜冷只有默默地为我见犹怜的老师擦拭泪水。这一刻他感到红姐老师就是自己的姐姐,无依无靠无力无助的姐姐,而他作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苦楚失看,一筹莫展。
面纸用完了,高胜冷就用两个大拇指往擦拭,手湿了,他猛然想到了一歌。
“你使我伤心流泪,我不要你再送我玫瑰。 只要你真心给我安慰,只要你柔情吻干我的泪。”
于是,他像一个男子汉一样,俯下身子用嘴唇往吻老师姐姐的泪水,他盼看用柔情吻干老师姐姐的泪,热和老师姐姐湿润的心。
深进少年高胜冷骨髓的是壮士的侠肝义胆,是“风萧萧兮易水冷,壮士一往兮不复还”。
那一刻,高胜冷不可能有一点杂念,不可能有一点轻薄老师姐姐的想法。
少年郎他只盼看老师姐姐不那么苦楚不那么失看,只盼看自己能够帮到老师姐姐,不惜一切代价。
老师姐姐的眼泪哭干了,少年郎也累了。
少年郎让老师姐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搂抱着她的肩膀,忙然无语,任时间流逝。
高胜冷不知道马迟迟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知道马迟迟站在门口看了多久,看到了什么,他心中无私天宽地阔。
“高胜冷,你想干什么?”是马迟迟的尖叫让他从茫然中苏醒过来的。
下课了,马迟迟看见高胜冷没有回到教室,她急促赶过来了。
马迟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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