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烟雨从徐行手里拿过汇款单,凑近殷勤,“阿姨,汇款单上的吕江月您认识吗?”
“不,不,认识。”殷勤笑着说。
“这是往年八月份的汇款单,四千元,我看了一下抽屉里面还有好几张,阿姨,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江南烟雨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高义可能对殷勤隐瞒了一些事情。步进社会这些年的经历告诉他,很多丑陋的事件背后有不为人知的俏丽存在,而众口一词夸奖的人和事,幕后往往不尽如人意。
“说,说过,具,具体,不,不明确。”殷勤依旧在笑,笑的内容不丰富,有点干巴巴的。
有毛毛的女同学在,江南烟雨不会刨根问底,“徐大,你往跑一趟,还是我往跑一趟?毛毛醉了,钱,先从陶沙那里拿。”
“我往吧,你打电话和陶沙说一下。”季平山问谁往,确定是自己不太想往,徐行能听不出来吗。
徐行走了,江南烟雨通知陶沙给他四千块,站在一旁的杨柳奇怪了。
“季大作家,到底这个四千块钱是你出?还是陶老板出?不会是让高胜冷出吧?”杨柳话说出往了,也感到自己奇怪,高胜冷的爸爸让儿子汇款,不是儿子出,谁出?
“你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叫吕江月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毛毛爸爸为什么汇款给她?”江南烟雨自言自语。
方丛噔噔噔跑到楼上往了,她到高胜冷父母的房间,打开抽屉,拿出那两页诗歌书稿,噔噔噔跑回病房,“阿姨,这是毛毛爸爸写给您的吗?”
方丛在殷勤阿姨的床头坐下,一张一张拿给阿姨看。 方丛没有读书稿,她在读阿姨的表情。
阿姨的表情像绽放的花朵,有阳光残暴,有难得一见的羞涩,方丛想不到老子比儿子更懂的浪漫。校草有过浪漫吗?
“阿姨,叔叔写诗歌有没有投稿?有没有表?”杨柳想知道。
“不,不投、稿的,他,说,说,给我,一个,看。”殷勤伸手接过书稿,看了起来,尽管手在哆发抖嗦。
“阿姨,还有吗?确定有很多吧?”方丛抢着问。
殷勤看了看江南烟雨,“纸,笔,我,写,写字。”
方丛迅跑到高胜冷房间,拿来了纸笔,交给殷勤阿姨。
殷勤哆发抖嗦写下了,“小季,你往我们的房间,把电脑搬下来,你不是想懂得老高吗?”
江南烟雨动作很快,他将电脑在房间安装好了,床摇起来,让殷勤坐到轮椅上,然后看阿姨进进毛毛爸爸的空间。
殷勤选择了一诗,一篇日志,“这,这个,我,我很,很爱好。”
《没有了你的房间 》
没有了你的房间 -/我拉起了厚重的窗帘 -/不分昼 夜/拒尽着外面的一切 -
拒尽着外面的 -/精彩和无奈 -/拒尽着外面的 /-喧哗和热烈
桌上的杜鹃 - /在静静地静静地萎谢 -/心中的倩影 - /却一幕幕让人目不暇接 -
渐渐清楚的是 -/墙壁上尘埃的轻描淡写 -/慢慢含混的是 /你我依偎体贴的感到
房间里没有了晨昏 - /房间里只有漫漫的永夜/房间里的席梦思/如同江河中的扁船一叶-
有你的时候 -/船儿总是在波涛中欢乐地摇曳 -/没有你的日子 -/它仿佛总在一点一点倾斜
没有了你的房间冷风凛冽/没有了你的房间杜鹃啼血
没有了你 /我的世界不是花开花谢/不是晓风残月/不是阴晴圆缺
没有了你 /我的世界在下雪/没有了你 /我的世界山崩地裂
只有愁肠百结/痛和苦盘根错节/只有思念/如同春天的杜鹃花漫山遍野
我知道/寂寞的梳妆台/在等候你笑脸的真逼真切
我知道/呆的摇头椅/在守候你身材的扭摇摆捏
我知道/昏暗的吸顶灯/在期盼着蓦然回的惊鸿一瞥
我知道/摇摆的扁船/在凝看着有你共钓的/哪怕是一江冬雪
殷勤慢慢的看,她盼看江南烟雨能够看明确,她也盼看儿子的女同学能够懂得高义,懂得他们的恩恩爱爱。
殷勤特地找到了一篇高义写的日志,这一篇日志,她认为小季看了以后,会更深进的懂得自己的丈夫。
这是一篇写当今社会现象的日志,殷勤盼看当他们年轻人有所赞助。
《谈古说今之一· 很难想象 》
“有时候我也会和在一起的年轻人聊聊天,天南海北的说到哪儿算哪。
记得前些日子,我们一起聊当官聊经商。这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大家都说,聊当官的,人人都应当学习曾国藩:学他的修身之道、识人之道、齐家之道 ;
而说到经商之道,差未几都说经商的必须学习胡雪岩的为人之道 、用人之道、处世之道。
实在这些都是九十年代中后期 ,社会上广泛流传的所谓共叫,也是现在很多“当局者迷”们,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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