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题严重还肆意妄为的齐喑。
达俗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连忙把这好消息告诉齐喑。齐喑也不敢相信,又自己跑到历府去看了一遍,这才将心吞进肚中去了。
而历府的人却将他扣住了。
说是扣,不如说是武力制压。随意往某间子里一扔,锁上门。昏天黑地。
齐喑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呢,莫非是那天自己占了历府那小姑娘的便宜,这回寻仇来了?齐喑想,既然做了这件事,本就想登门谢罪,如今被抓来了,倒也正好。这堂堂历府,莫非还能不讲道理不成?
还真不讲道理。
晚间饭点,门才开。进来的不是饭,而是历将军。历将军换了平常穿着的服,脱下那正 场合才穿的重重的铠甲,看起来倒也祥和可亲。
“冒犯了。”历将军出言竟然如此谦逊,惹得齐喑更是恐惧。
“历将军哪里话,是我冒犯了您才是。那日实在是遭人所害,失了心智,并非本意……”
“知道冒犯了,也是个诚心改过的人。那么就给你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入赘我历府。”
“啊?”齐喑的嘴张得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这入赘是什么意?莫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讲究男子子肌肤相亲就要成双?
“怎么?又不诚心悔过了?那就留下你那只会画画的手。”历将军的脸突然得阴沉。
齐喑慌了,忙道:“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下的手能不能留在这儿,我说了不算,还得问问我爹娘。连只手都要经由父母同意才可脱,更别说一整个人了。娶嫁乃终大事,不可草率决定。历将军,我只是个穷小子,空有一些哨的本事,没什么实际用,恐怕会让小吃亏。不如您再想想?”
“哼,你这样的小鬼,油嘴滑舌,我还真看不上。”
言毕,齐喑松了一口气。不过历将军接下去说:“奈何我家图儿看上了你,也不知你哪来的这么好福气。你无父无母,与一个老人生活在幻音林之中,这些我都查过了。”
一看这询问父母借机逃跑这一招无用了,齐喑马上便说:“或许是你家图儿还不了解我这个人,可能她了解了,就没这么喜我了,到时候再决定也不迟,您说是吗?”
历将军想了想,觉得此话有理,便道:“那就晚上让图儿来见你,与你相相。”
崩溃,这历将军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不喜他儿,这都听不出来吗?还晚上让她来见我,这不是将自己的儿推入火坑吗?还好我这个火坑早就灭了火。
齐喑自己在这边崩溃,而历将军命人放下饭食便走了。
晚间时分,齐喑觉得门外有响动,警觉地从上坐起来。为了不让这历姑娘误会,他都没脱外。未曾想,这般天晚了,历图竟然真的摸到他的间来了。
“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开放吗?”齐喑轻声嘀咕。
这历图竟然穿着件薄衫就出来了,更是让齐喑浮想联翩,不收了收前的襟,心想可不能让她占了便宜去,必然要一击让她死心。
历图进屋,两手一合,便把门给关上了。
“你要干嘛,我可是家少男,奉子成婚的事做不来的。”齐喑又往里头缩了缩。
没想到历图竟然坐到了他的边,一双冰凉的眸子盯着他看,看着看着,便哭了出来,梨带雨,伤心至极。
“喂,我没欺负你啊,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别哭啊,有话好好说。”
“你若不救我出这地狱,我或许明日就死了。”没头没脑的,历图来了这么一句。听得齐喑云里雾里,既不忍这么坐着,又不知如何安。
“这话,怎么说?”
历图问:“我能信你吗?”
“信不信是你的事,但你既然选择了我,不就已经相信我了吗?”
一番话说得历图心里暖暖的,她点点头,掏心掏肺地将话说明白了:“有人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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