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裳刚抱怨完,只听窗外响起一阵吵闹声。她忙开窗去看。
外头的光景已然不是整片的林子了,反而是如同天敌入侵一般的一座座民宅,矮小的小屋,横七竖八,了原来属于树林的地界。
“树呢……”
这个疑还没有解答,底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仔细一看,底竟然聚了拿着劳作工具的人,有人拿着耙子,有人拿着锄头,还有人拿着杀,都是普通百姓。
“让我们进去!让我们进去!妖在里面,我们要烧死她。”
一个人这么喊,后的人也跟着喊:“烧死妖!烧死妖!”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妖?”
达俗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在这群人的后出现了一个人,便是齐喑。
“哥哥。”齐裳轻轻地唤着。
“我和你们说过!她不是妖!”齐喑像是发火了,怒火中烧。
“他就是妖的,杀了他!”人群中有人怂恿。
齐裳心里疑极了,是什么意?难不成哥哥拐了别人的妻子?
他们拿着手中的武器,冲着齐喑便狠心地杀了过去,锄头,耙子,每一样,都是往要了命的节奏去走。齐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与齐喑这样的深仇大恨,难道非得杀了谁,才能解决问题吗?
齐喑虽然生气,却没有还手。他只是躲闪,左一下,右一下。
达俗摇摇头,这躲闪的速度竟然这样慢,一点也不像自己出来的徒弟。他再一看,一眼便瞧出了齐喑肚子上的伤,时,体明显不灵活。
“臭小子,竟然受伤了。”达俗不自觉嘟囔了一句。
“受伤了?”齐裳再仔细瞧了瞧,好像是这样,齐喑的体好像僵许多,特别是往左边躲的时候,脸上的表很不自然。
躲了一会儿,齐喑的体力竟然吃不消了,一个拿锄头的大汉,劈下锄头的时候,竟然刮下了齐喑的一块皮。
齐裳倒吸了一口凉气:“哥哥!”她几乎喊出来了。硬生生被达俗捂着嘴。
“忘了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能手任何事。”
这时齐裳才和吃了瘪似的,把想说的咽了回去。
“我和你们说,休得再胡闹了,不然,我不会再气了。”齐喑大喊了一句,不顾正在血的手臂。
“哼!你能将我们怎么样?你还想将我们怎么样?我们已经被这个妖害得无家可归了,快把妖交出来!”
民众的绪不是一般的,像是要吃人。尔后,他们再次冲向齐喑,这次更加愤怒,仿佛只有齐喑死了,才能平了这民愤。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愚无知,偏听偏信。”齐喑生气了。
齐裳知道,哥哥一向是非分明,什么妖,什么无家可归,一定也不是他做的。
人如同蝗虫一般向他冲来,齐喑无奈,带着上的两伤口跳到了半空中,踩着他们的肩膀,直冲小屋过来了。
他是往正门冲的,自然没有看见齐裳。
民众见状,立刻转了方向,将小屋团团围住。
“不把妖交出来,我们就拆了你的子。”
说完,几个人已经开始动手拆子了。
齐喑大喊:“你们给我住手!住手!”然而一个人开始动手,紧接着所有人都开始了拆卸。
那些锋利的农具,在小屋的上划过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不要,不要。”齐裳的眼中充的恐惧,这里可是她的家,怎么能任由他们给拆了呢?
若不是达俗再一次拦住她,恐怕她已经夺门而出了。
突然,脚下一阵抖动,齐裳差点没站稳,幸好达俗将她扶着。
“怎么回事?”
原来齐喑在外头发怒了,使了一招地摇术,整个小屋和那些平民都被震得站不稳,摇摇晃晃,有的一跌在地上,锄头耙子散了一地。
待平静下来,却依然不死心,竟然捡起了武器继续拆子。还有人指着齐喑说:“你就是怪物,就是妖的!”
齐喑这回真的怒了。他怒不是因为别人骂他,而是因为这群无知的人在拆他的回忆。
齐喑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体里冲出了一股恶气,他的双眼放出磷火一般恐怖的蓝光,脸上爬了血丝,最恐怖的是,从他受伤的伤口里,爬出来一条条如手臂一样的黑影子。
“你们!都给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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