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脱不开。
神捏着,慢慢靠近白蛇。白蛇将头扭向一边,拼了命地挣扎。可是没法,它被绑着,哪都动不了。
“违我命者。”神说,“无赦。”
“住手!”正当神要把那沾血的到白蛇的脑袋里头时,达俗在台下大喊,并且将自己瞬间转移到台上,抓住了神的小手,制止了她。
神歪着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老男人。
“你敢……”
“他们不过是做了顺应自然的事,为何要杀?”
底下一片哗然,或许这是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敢制止血祭的人。
“他们违背了我定的规矩。不可。”
“这样就要杀吗?凭什么你定规矩?”
还没等她回答,台下的乌鸟已经以极迅速的步伐冲上了高台,扣押了达俗。达俗使不上劲,一点也使不上。
连那乌鸟的法度都远远超过了达俗。
“因为我是神。”神说。露出邪魅的笑容。
达俗被带到一边,神继续她的血祭。
“你可知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神俯,问那白蛇。接着又自问自答:“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这短暂的生命,而是经历。”
言毕,那把已经在了白蛇的脑顶。一点一点往下划,往下划……
直到黑蛇白蛇鲜血尽。
底下的人开始狂,拼命地那血河。
达俗胃中一阵一阵地恶心,狂吐不止。
血祭还没有结束。
神将扔到一旁,取下了前的那块黑的宝石,宝石升到空中,放出了七彩的绚丽的光芒,那光芒照在人的上暖暖的。所有人都抬头看着那石给的。
“这是黑山玉,来自世界另一个尽头,黑山。”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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