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酸痛感让他差点把碗也一起扔掉了。
南亭的前被达俗断了一只,不知里面的手骨是完全碎了还是裂了,或者只是脱臼了,反正是动不了了。
“达俗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达俗争辩道:“我怎么知道这家伙竟然是南亭。而且,南亭竟然是族的……”
墨裳像是被通了一根脉络,其实在她的印象里,对于族的了解也是很浅的。而到了望之后,了解多了,自然而然认为墨的人对族也足够了解。
如今看来,就算是族的人站在眼前,墨的人也无法辨认,除了真。
“竟然连你都没有看出来,可是达俗,南亭小时候并不是蝶,也从来没有作茧……”
“我一直以为只是早,有些茧不到一年就能成蝶,不到半年就破出,再说你哥哥齐喑……”这个名字这两天就像忌一样,到了唇边就得往回收的,所以达俗的声音越来越小,“也是用了特殊的药水才这么快成人的……”
墨裳明白了。
此时南亭的眼睛完全得幽绿了,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他慢慢挣扎起来,恢复了人形。他的手臂确实是骨折了,刚刚同达俗斗的时候,被达俗给断了。南亭忍着手臂的疼痛,更让他疼痛的是脑袋,脑袋像是要炸了。
“裳,我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墨裳浅浅地一笑:“错事倒是没有,就是和达俗了一架。”
南亭的脸得不好看了,他忙想给达俗赔礼,达俗按了按手掌,示意他不用如此着急。
“我是没什么,就是把你的手给断了,我才要给你道个歉。”
“不敢不敢,前辈,是在下冒犯了。”
说完,南亭的口又好像塞了一块抹布,堵住了呼吸口,真是让他快要窒息了,连手上的伤也顾不上了,只是坐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捂住口,哇哇地叫着。
“达俗,你快给他看看。”
“不过你族的人,为什么要到我们的地盘来?难不成是来做细作的?”
墨裳着急了,南亭这样难受的时刻,达俗竟然还像个犯人一样审问他。墨裳当即便说:“要审明天再审,现在先救人好吗?”
看着墨裳涨得通红的小脸,达俗有些不忍。走近了给南亭探了探脉,除了手骨折了,其他地方基本无大碍。只是达俗感到有些奇怪,明明呼吸是正常的,但是他却看上去这样痛苦。突然,他探到了,南亭呼吸的气息只有一点点是经过肺的,其他的气息全用来在体里游走,排遣成带来的副作用。
“没事,把这个戴上,把这个戴上会舒服一点。”说着,达俗取下自己上的黑山玉,把它挂在了南亭的脖子上。
黑山玉是很物,正好和南亭上乱冲的气融合,拖慢气的速度。
南亭的鼻腔舒服多了,所以断骨就显得格外疼痛。
“下手重了些。”达俗像是对自己说的。然后随意扭动了两下,就把他的骨头给接了回去,只是没有可以固定的板夹,便随便找了两根树枝,将手臂两边固定住。
“南亭,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墨裳问得很温柔,在她眼里,南亭一直像一个无病无害的弟弟,和他哥哥简直不是一个亲娘生的。
南亭脸苍白:“不知道去哪才好,便想到了裳这里。”
若是被历府中的人看见了,自然是不好的。南亭想得十分周到。
“没事了没事了,不过是个成礼,以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墨裳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脸,他说了两句话就头大汗了。
“南亭,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现在全都知道‘墨裳’在宫中是小王,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一来喊的就是墨裳?”
这个问题让墨裳有些迟疑,没错,刚刚是有些慌张了,这是个问题。
“我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这件事与我兄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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