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我,我本是想来安你的,怎么就扯到我自己上来了。”
“安?倒是不需要。”
雾没理他,接着往下说:“齐副将,你年轻有为,将来肯定是和历将军一样的大人物。我听说你一直倾心于小王……”
“听谁说的?”齐喑一下子从地上坐起来。
“军中都这么说。”
倾慕小王,这种事对于一个有品阶的副将来说,无疑会是一道硬伤。而且可能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齐副将,说实话,我觉得你和现今的小王可般配了。我们离开的时候不是见过她一面吗?那张脸孔,就算是我这样一个有家室的男子,都不能不被她住。当然,我没有别的意,只是单纯想要夸夸她。”
雾只要话一多说,就会把自己绕进去。
还好,齐喑现在心里安静了很多,脑子里的嗡嗡声也快要消失了。
“不过我说句实话,我认为你们不可能。”雾边说还边摇头,增加自己的肯定。
“怎么不可能了?”
雾说:“我以过来人的眼光看,小王对你呀,没什么感。之前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在城那次,她可是一眼都没在你的上。”
“啊……”齐喑随口又答了一句,“也许有,只是你没看见。”
雾坚定地说没有。因为他走之前没喝酒,光顾着看小王了。
“她只是,迫于无奈罢了。毕竟她现在的份不一样了。”
“齐副将,这种话只能用来安自己,事实呢?你这么聪明,自然是清楚的。”
雾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来走了。只留下齐喑一个人坐在训练场上,回味他刚刚说的话。
我和一走来,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一个外人,又怎么会懂呢?齐喑苦笑。
等他回去的时候,历将军已经将军令状颁布了。
楠书作为外族人,无理由参加这场正义z争。又因为他是先帝钦点的副将,历将军不好下手置,现在押回王宫,等待发。
楠书对于这个结局,竟然一句该响的都没有。齐喑本想,以他向来的作风,不说会,就算是口头上,也一定是宁死不屈的。
难道他已经有对策了?
历将军还是掺了点私心。把责任推给了先帝。齐喑也能理解,历图年纪轻轻的,他又是最疼小儿的,怎么也会保住楠书一条命的……
这简直比杀了墨裳还让她痛苦。
这些时日以来,天天都会有人给她送饭送水,可就是没有人将地的尸体给置了。地就这样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地腐烂,被臭虫撕咬,被蛆虫啃食。
好像那些臭虫和蛆虫吃的不是地的尸体,而是她的那颗脆弱的心。
掐着日子,明日就是臣子和狮族谈判的日子了。墨裳心中有数,臣子的谈判一定会输。不是他想输,而是他必须输。现在家的状况,逼着臣子不得不向狮族妥协一些。
只要不是附属,她都能接受。
一个家如果失去了立的信念,立的格,那离真正灭亡的日子也不远了。
一旦谈判结束……
大门又开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
狱卒进来,默默地解开了墨裳上的所有绳子。墨裳认了出来,他就是那个之前在一号大牢守过自己的狱卒。
“你……”
“最后一程了,你说你跑回来,能做什么呢?”
墨裳听完,没有恐慌,只是对狱卒的到来有些诧异。
走出大牢,她回头看了一眼地。
“如果我真的死了,能不能请你把它埋了?埋在一个吵闹点的地方,不用风景多好,它看不见。”
狱卒像是应了一声“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墨裳上了囚车。
谈判的日子提前了,臣子在意料之中地输了,签了一系列的协议书,把整个家都卖了,欠下的债是他们几辈子都还不起的。
不过,换来了狮族为他们守一百年的疆土。从此,进出墨都要经过狮族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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