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活着一天,那人就露不出尾巴,她就无法肆无忌惮。现在她‘除掉’了我和老师,一定会放手大胆去做。”墨裳分析地头头是道。
“没错。我一直没摸透她背后的人,直到小裳告诉我她背后的人竟然是楠书。我到现在还有些吃惊。”
“这没什么好吃惊的。”达俗说,“楠书子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是他也不奇怪。”
“可是楠书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呢?这家总归到不了他的手里。”臣子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墨裳解释道:“如果你知道楠书事实上是族的人,一切就得好解释了。如果那个人也是族的人,在你谈判失败之后,她所表现出来的惊慌就显得十分真切。一旦狮族介入,他们族讨不到什么好的。”
“可是咱们哪有证据呢……”
墨裳喝了一口热茶,继续说道:“所以我才想着要诈死,等着看吧,楠书很快就会出现的。到时候,咱们逼着他们现个形。”
被迫害之后的墨裳得不一样了,她虽然还是天真烂漫的样子,心干净地一眼能看到底,但是在计谋上,她似乎更深沉了一些。
达俗心想,这都是年轻人的世界了,自己还去什么手呢。只要不墨裳完完整整的,他就算是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儿子,也对得起齐喑这个小鬼了。此时嘛,退二线做一个保镖就好,出谋划策也不适合自己了。
臣子倒还是野心勃勃的,他一想到王宫中的那个人如此过分,就恨得咬牙切齿。一面夺了墨裳的位置,心呢又不在墨,卖了不说,还不干不净地搭男人。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潜回王宫,手起,看看这个人的心是什么做的。大概是蛇蝎盘在里头。
在王宫的时候可劲憋屈,别人都到门口了,都将墨裳抓走了,他还得装出一副不过的样子,又在朝堂之上受尽屈辱,臣子一回想起这几天所经历的如同噩梦般的事件,他的心里就爬了恶心的臭虫。
“咱们这回,一定会成功的。”臣子一拍桌子站起来,咬着大门牙说。
他们猜得不错,不久,城中就传来消息,楠书被遣送回来了。
那一日,楠书坐在车中,左右有守卫围着。这车不是普通的车子,而是类似于囚车。不过以楠书的法度,这囚车困不住他。
“是回城心切,想着就算是回来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与其挣扎,不如坐着车子舒舒服服地回来吧。”臣子站在窗口,这地方是他们租的,专门用来栖。
墨裳低着脑袋,沉着什么,一言不发。
底下都是看热闹的小老百姓。只要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他们,这好像是一个习惯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全是这些高官权贵如何跌谷底,又是跌得如何惨。这时候的人,其实更爱说聊一些八卦,来填补他们无所事事的人生。
忽然,在这一堆热闹之中,有一个人起了墨裳的注意。她抬起了沉的脑袋,一刻不离地盯着那个人。
那人便是历图,在律法上被承认的楠书的妻。
她淹没在人中,但是高的材和瘦弱的躯,显得格外出众,至少在墨裳的眼里,出众得很。
很明显,历图是看见楠书了的,应该也是听闻了消息,才从闺中走出来,看一看走的时候还是风光副将的丈夫,如何在短短几旬的时间里成了阶下囚。
虽然隔得远,但是墨裳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的表。
很冷漠。
一瞬间墨裳有些心疼历图,说起来,她也不过是历将军笼络贤才的一个工具,她的婚姻,她赌气选择的是一部分,但其实从比武招亲的开始,就被确定好了得在这些杀戮之徒中选她的人生。
楠书的头发乱蓬蓬的,他抬头的时候,也看见了历图。
突然他得很激动,一双苍白无力的手紧紧地抠住囚车上的栅栏。
“图儿,你信我。”他一边喊,眼睛紧紧地盯着历图看。
周围的人也看向历图,历图掩了掩脸,飞快地逃走了。
&l;/&g;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