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点神上的安。但是转而,她又开始试探齐喑了:“我听说,你把那个冒充我的子送出去了?为什么?不是说好留在我这里的吗?”
齐喑心里冷笑:留在你这里?不是你说要送她远些的吗?
“想了还是觉得留在你边太危险了,那种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连脸都可以毁掉,怕是留在你边会伤害到你,不如送走的好。”
“嗯……还是哥哥想得周到。”
两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忽然尴尬。
“你那些兄长被追杀的案子,还有先王的案子,准备怎么办?”齐喑先开口问了。
蝶帝说:“怎么办?其实你也知道,我只是在众人面前充充胖子,其实我也是虚的。父王的案子到现在还没有什么下,听说是什么心不好,你也很难相信吧。我想父王就是太劳累了,可笑的是,我这两天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因为同样的病因突然死掉了。”
“不要胡说了,你毕竟不是他。”齐喑努力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破绽,但是讨厌一个人要怎么掩饰呢?偏生只能麻木自己,暂时告诉自己这个人就是小裳,便像是对待墨裳一样对待眼前的人。
“出来久了,恐怕里面会出乱子。”她荒而逃。
齐喑更生悲凉的意味。
恐怕那几个被杀掉的小王子也是他们下的手,而蝶帝,自然不用说,就是她下的手。
一个杀了小裳父王和兄长的仇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不能动手,不能代替小裳报仇,这种感觉,总是无比寞的。
他害怕自己下不了手。
从看着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开始,兴许是太爱南亭了,所以她明知道南亭最后(如果有最后的话)一定会把自己牺牲掉,以保他自己的安危。即使都清楚,也义无反顾地往前行。齐喑想,这不就是傻到家的自己吗?杀一个和自己有一样病症的傻子,总让人于心不忍啊。
况且这张脸这样地像小裳。
此时,正当他冥结束,想要回去的时候,户琴笙出来了。
户琴笙有一张很有标识的短脸,薄唇,两颊向外鼓出,不仔细看,与常人无异,仔细一看,便觉得与那狐狸没有什么差别了。
“狐王。”齐喑不敢盯着看,目光一接触,便低头鞠躬。
“齐喑齐副将,早有耳闻,不如一见。果然相貌堂堂,贤能之士。”
齐喑正想着怎么接下一句话,便听见她说:“只是听别人讲话,总是不好的。”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以她狐王户琴笙的功力,怎么能听不出这几十米之外站着个人呢?毕竟听者的呼吸声与平常是大有不同的。
“自然是瞒不过您的。”齐喑表面看上去平淡如水,毫不慌张,其实连脚后跟都已经运上气了。户琴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想从她这里讨到点好,还得看她愿不愿意给这点好。
“她是我的婢。”户琴笙说。
齐喑马上就听懂了,但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嗯?您在说些什么?”
“你放心吧,我不会动手杀你的。她既然这么想成枝上黄雀,我也不好说什么。”
“她只是你的婢?你为了一个婢,不惜破坏种族千年的神秘感?”
“她不只是我的婢……其实,我一直把她当儿一样。从小到大,虽说经常骂她,也差事她干苦力活,端茶倒水不必说,连洗脚这种活计都是她做的。实话说吧,我没有孩子,所以在我眼里,她就是我的孩子。”
“哦……”
“你别杀她,到时候真的将她回原形了,我来带她回去。”
“嗯……”
“谢谢你,齐副将。我代她跟你说声对不起。”蝶帝深深低头鞠躬。
这下把齐喑搞得不好意了,赶忙照着礼节还上了一个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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