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第一一五章达俗的信
墨裳的眼皮像是安了发条,一直跳,一直跳,左眼跳完右眼又开始跳了。
她又伏在窗边,看着下来来往往蝼蚁一般不知道为什么而走动的人。心里一直想着齐喑在宫门口和她说的话。
齐喑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她没走。臣子也没走。臣子想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切放心地交给齐喑做就好。但是墨裳太任,不愿意,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我总觉得哥哥需要我。”墨裳对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
他们已经换了一个住所,和城中的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为了不给尸检官添麻烦,他们也没有告诉尸检官。
臣子轻手轻脚地端着吃食进来,他这几日每每看见墨裳时,她都撑着脑袋看着窗外,心事重重。他有些不忍,便过去搬了个凳子坐在她的边上。
墨裳感觉边有个影子往下一沉,才把自己从绪中拉回来。她抬起苍白的脸和毫无血的嘴唇,冲着臣子笑了笑。
“小裳,你这样的状实在让人担心。”
墨裳这一回头,才发现臣子的脸也不好看,这两天不知道瘦了多少,两颊向里面凹进去了,颧骨高高耸起。
“你还说我,你看看自己的脸。”墨裳苦笑。
臣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假意含糊过去。
“我们都应该相信齐喑,他肯定会有办法的。”
“嗯,我相信他。”
说完这句话,墨裳的口突然剧烈地痛了一下。这一刻,她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她看见齐喑上贯穿着一把。从前直到后背,鲜红略偏黑的血顺着尖一点一点往下滴。齐喑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接着,一口血从他的口中喷出来,看见舌尖的时候,舌头早已浸泡在血水之中。
他直直地挺立着,直到再也立不住了,两个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墨裳捂住自己的口,痛苦得连喘息声都被得微弱。
“小裳,小裳,怎么了?”臣子慌忙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倒下去。
“我看见哥哥,被一把,从这里,去了。”墨裳断断续续说着,手还在口指了一下。
“你还看见什么了?”臣子非但没有将她的维挡住,反而问得更深。
“我……我看见哥哥跪在了地上,快,快死掉了。”墨裳怕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还加上了手上的动作。
“会不会……”
臣子从凳子上站起来,他在怀中取出一封的严严实实的信,递给墨裳。墨裳看见他颤动的手指,不敢接那封信,怕是从他的手中一抽走信封,他就会化成烟尘飘散。
“达俗留给你的,没想到,真的用上了。”臣子看她不敢接,就把信塞到她的手里,然后逃似的走了。墨裳分明看见他出去的时候抹了一把眼睛。她不也害怕起来,达俗能给她留什么话?一定是交代臣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给她。原本窗外蓝的天空,突然风起云涌,好像要下雨了。
小裳:
我本不想给你留这封信,又担心你碰见此事,理不好。
你在王宫的这段时间,我去了一趟典籍阁,你之前一直怀疑齐喑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望桐,成王登基那日,那个人分明是喊出了“望桐”,我想她定当是看了你从未来世界带回来的那本望的王史,现在,应该明了了,齐喑就是未来世界的望桐。
我去典籍阁查的就是这件事。原来在很早之前的一本异闻录中就有记载,有个诗人被冤枉腰斩而死,尸首两截,但是他的儿子却然间在一本古老的书中找到了父亲的名字,并且连诗风和诗中所提到的妻子、儿子的姓名都不曾过,而那本书却是在他的父亲出生之前许多年就有的。
所以齐喑的出现,或许说明在他们的时代,你口中的望桐已经死去了。
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可是望桐如果不死,你是见不到齐喑的,如果这么一对比,你会如何选择呢?
除了这件事,我还想告诉你一个只有我们墨姓家族才有的反应。我们能看见心里最重要的人的死法。如果你看见了这封信,也就说明你已经产生了这种反应,是的,我也看见了。
齐喑那臭小子。
小裳,我的离开也是为了阻止这件事发生。如果我的能在那个世界将望桐给救了,或者给杀了,前者能决定齐喑是否出现,后者或许能决定他出现的时间。
我做这种扭转未来的事,混沌不会放过我,我更不知道此事是否能行得通,但我老骨头一把了,又能怕什么惩罚?
我得赶在齐喑被杀之前,将这件事做好。此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也许你会连我也忘记掉,都不要过度悲伤,保重自己的体。
达俗。
墨裳看完信,震撼之无以言表。她终于明白臣子为什么交给她信的时候,手指震颤如此,现在轮到她了。刚刚口剧烈疼痛的感觉消失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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