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服出去看看。没想到刚走出洗,就有人拿着枪顶着我的脑袋。
“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从小到大经常看父亲擦枪装枪,心里也就稍稍安定了一点。我就问他‘你是谁?’那个人在我的后面,我不敢转过去看他。他没有回答我,拿一个黑头把我的头给住了。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他把我的手脚捆起来,直接扔到了一个汽车的后备箱里。
“然后就一直开,我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在黑暗里人是很容易神虚空然后睡着的。也可能他给我用了什么,总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小间里了。”
听到这里,一直咬紧牙关的沉树狠狠地在墙上锤了一拳。
饰拿眼神安抚了他一下,然后继续往下讲。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他每天都会隔着一扇门给我送饭。从门下面把东西塞进来,他没有要我饿死的意,有时候配菜还不错。刚开始我以为是沉树的仇人,是绑架我威胁沉树的,所以我就隔着门劝他说不要做傻事。但每次他都是放下食物就走了,不会多说一句话。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应该是一所废弃的子,地板很阴冷很湿,有时候还能看见几只蟑螂。间里只有一张沙发,我就每天躺在上面睡觉。刚开始我还对着窗户大喊救命,但是那是一个荒郊野外,根本就没有人会来,也没有人能听得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天他再也没有出现给我送食物了。刚开始我还很开心,以为沉树一定找到那个人了,把他抓走了,那就意味着很快就能找到我。但是我饿了三天,喝的水都是之前他从门口递进来的,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意识都开始模糊了,那个人却又出现了。
“这一次他不光是递食物,而是直接把门开了。但是我就是看不清他的脸。感觉跟做梦一样。”
说到这里,望桐了一句嘴。
“应该是弱法的中的模糊术吧,跟障眼法差不多,就是让别人看不清自己的容貌。”
“这个人还会弱法,的确是一个厉害的角。”听起来像是夸赞,但沉树的语气却是恶狠狠的。
饰接着往下说:“他说他不会伤害我的,只要我不跑,乖乖听话,就会每天有饭吃。我问他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很柔和,听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坏人,但是他说,他想要这个家后继无人。”
“我之前也听沉树说过他在接小王子的案子,一下子就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了一起,原来他不是威胁沉树,而是在威胁小王子。我跟他说,绑架我一点用都没有,我和小王子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但是他却神秘的说,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平静地过完一个月之后,我的体还是健康的,但是神上的折磨简直是可怕的。间里除了沙发,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整个间都是空白的,这对人的神实在是太折磨了。”
“他可能也意识到这样下去我可能会被自己的神折磨死,所以就时不时扔几本书进来给我看,而且也会在门外或者进来跟我说话。”
“但是第二个月开始的时候,况就发生了化。他把我带到另一个小间,每天都至少要我做一个小时的脑力测试,而且在我的大脑上检测仪,如果我的神稍微不集中,他就会用木棍我或者用电击。我根本无法反抗……”
沉树听到这些,在一旁的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望桐却很冷静地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要讲的。最后一次他带我去小间的时候,他说再做完一脑力测试,只要我集中神,他就可以放我走了。我就开始做……但脑子里就是乱七八糟没有办法集中神,因为他既然愿意放我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小王子已经……还有一种,就是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么接下来也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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