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雅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往管琳身上飞过去,看得管琳瑟缩了一下,这才收回目光,开始哄长尧这个小祖宗。
“没事没事,老师和学院都会为你做主的,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
长尧才流了两滴眼泪,听了宫小雅的话立即就止住了,雾濛濛的大眼睛抬头看去,看得人心里发软。他问道:“真的?”
宫小雅笑着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老师怎么会骗你?”
长尧不哭了,笑出来两个酒窝,说道:“嗯,老师对长尧最好,谢谢宫老师。”
好话谁都喜欢听啊,何况还是当着洛长歌这尊大佛的面说她的好话!
宫小雅觉得心里受用极了。
她慈爱的摸了摸长尧的脑袋,抬头,就一脸严肃的看向管琳:“这位同学,你来说说看,刚才长尧的话可是真的?”
管琳很紧张的看着宫小雅,这位宫老师的大名,医药系的每一个学生都听过,每一个有点抱负的学生,都以宫老师以榜样,想成为宫老师这样的医药大师。
在管琳心里,这位宫老师就是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的存在,是那么耀眼夺目,高不可攀。管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与宫老师单独说话的机会。
可是现在,她终于有了这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却让她觉得心惊肉跳,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这位宫老师看着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不满,问的问题更是让她无法回避。
如果可以,管琳现在巴不得躲得越远越好,她不想跟宫老师说话了,真的。
她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鬼迷心窍,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可是谁知道楚长尧竟然认识宫老师,并且和宫老师关系那么好呢?
管琳在宫小雅严厉的目光中把头越垂越低,咬着唇不敢回答。
宫小雅脸色更严肃了:“管琳同学,难道你没有听到老师的话?”
管琳嗑嗑巴巴的答道:“听,听到了,宫老师。”
宫小雅眼神锐利:“既然听到了,就回答一下我的问题,长尧说的是不是真的?学院都还没有查出结果的事情,你就敢往同学身上栽?”
管琳被她凌厉的语下了一大跳,差点吓得哭出来:“老师,我,我没有……我只是觉得长尧的药苗上次出了一次事情,这次又出事情,应该是有人对他不满,所以才会接二连三的对药田下手,然后,顺便就把我们的药材也全部弄死了。”
当时的事情,在场的同学们都看了个清楚,她就想否认都不行,这一点管琳十分清楚,所以,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了。
宫小雅看了她一眼,问道:“只是你以为?就凭你以为,你就敢随便污蔑同学?还敢找同学要金币?管琳同学,你这是敲诈!”
“我们至尊学院,是不留这种敲诈的学生的。”
“宫老师!”管琳大喊一声,因为这句话,吓得直接往地上坐倒下去,却又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又因为手软脚软一下子根本站不起来。
边上的同学好心的帮扶了一把,才让她终于站起来。
管琳怎么敢让宫小雅继续说下去,就是这一句话,她也得想办法让宫小雅收回去才是,不然的话,这个至尊学院,她就再也呆不下去了。
管琳几乎是哭喊着:“宫老师,我没有,我没有敲诈同学。”
“宫老师,我只是,我只是看这些药材都死了,心里着急,想着到时候如果凑不齐上交的药材,就要替足够的金币付药田的租金。”
“我觉得,既然是长尧害我们药田里的药材被毁了,这个租金就应该由他来付才是,不然的话,对我们不公平。”
“宫老师,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要他们的金币替我交租金了,宫老师,学院不要开除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宫小雅板着脸,一脸漠然之色道:“学院有学院的规矩……”
就在这个时候,洛长歌说话了。
眼看着管琳受到的教训差不多了,洛长尧这才淡淡说道:“宫老师,说起来,管琳同学也不算敲诈。”
管琳感激的看了洛长歌一眼,刚才的惊吓让她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手软脚软的,摇摇欲坠,差点立都立不住,全凭一口气撑着。
她紧张的看着宫小雅,生怕她还是要把从学院开除,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了,指甲把掌心都抠出血来也不知道。
宫小雅的话顿住了。
她刚想说把管琳从学院开除,听到洛长歌的话就是一愣,后半句话吞回肚子里去,向洛长歌问道:“哦,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洛长歌点点头道:“确实有些事情要向宫老师汇报一下。”
她没有直接说起管琳的事情,而是对着宫小雅说起了关于药田和租金的事。
洛长歌说道:“学院为了照顾同学们的实践经验,把药田分给同学们种植这当然是好事。但是我觉得,种植药材这种事情也不用过于勉强,应该看学生自己是不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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