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把皇上交托在这个女人的手里,我当真是觉的深可放心了
不过我没有多言,毕竟这些话对太后说已经没了意义。
我颔首,把思绪整顿了一下,启口间将这话锋重新安回到了小册子的事情上来:“但师父也已经自尽,且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已被皇上杀死,时今这事情是谁做的”抬眸再度看向太后,是真心的不理解。且忽地心思一动,隐隐有了些疑惑,眸波也跟着有了闪烁。
抬眸蹙眉又展,她自我的目光了然了我的心下所想,但她对我报之以一脉笃定的目波、口吻威肃:“你不必怀疑哀家。”旋即她又停停,叹了一口气,边思及往昔之事、边言起当下之状,“其实这么久了,我们婆媳之间斗来斗去哀家跟你并无矛盾,针对的也不是你。”她又停停,看向我的目光敛了往日的寒霜、添了一脉柔和,微蹙眉间声波也略有和缓,“只是哀家为了大局,不得不保证沈家出一位皇后。”复颔首,“哀家怎么可能为排挤你,而做出这般有损皇室颜面的事情”尾音轻轻的一落,但坦荡自成。
我这么听着,一如太后相信这事情不是我做的一样,我亦是相信她的。但我心中毕竟很费解。敛了眸子恼不得自言自语的徐徐呓呓,“那么,究竟会是谁呢”我不可能有一个头绪。虽然我一直都与姜淮亲睦,但这样的亲睦到底不是真的。我无法知道姜淮他有什么人、有怎样的势力。
这时太后忽又肃穆了语气:“你还在。”定定的三个字。
我心下一激灵,甫地就抬眸。
太后的目光凝聚了一脉肃穆、一脉锋芒,这里边儿不单单只有权谋,还有智慧与一份大的决断。她郑重其事,半句一顿:“只要你还在,祸端就还在,敬国公的势力就不会死心。”
太后的口吻很沉淀,但一字一句都敲在心坎儿里。就这样听着听着,我的心绪也跟着一下下的沉淀再沉淀。
倏然间,又如脑里心里茅塞顿开,我明白了。
就着一脉无形无声的动容感,兴许还有些心口的揪痛感吧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的思绪已经麻木,对这肌体的感知度也已经麻木。我徐徐的,对着这位曾经亲睦、之后明明暗暗斗的水里火里互不相容的陈皇太后,我缓缓的叩拜下去。
就在这一刻,陈皇太后忽然从主位上走下来,她似乎是终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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