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子身后几人领命,当即上前便要将二皇子扣下。
二皇子见他们当真要动手,心知自己今若是走不掉,明日早朝之上定然不能够善了,当即剧烈挣扎起来,对一旁冷眼旁观的秦洌嘶吼道:“定王!你当真要帮太子吗?难道你就不恨他夺……唔……”
“聒噪!”
二皇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个突然飞来的物品打中,似是被点了穴道一般,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而这后出的两个字,显然也证实了此事的始作俑者,正是端坐饮酒的秦洌。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到了秦洌的身上。
刚刚才说过不会干涉,如今这番举动,又什么意?
若是待会儿这尊大佛一个不高兴,是不是这个杯子就是砸在他们的身上的?
秦风似是没有感觉到身旁的目光一般,只淡定地重新取出一个杯子,为定王斟酒,状若不经意地感叹道:“唉,总是有那些人不长眼。主子不过是想安安静静地拼酒而已,非要前来打扰!害了自己不要紧,还要害得我赔上这好好的杯子!暴殄天物,当真是暴殄天物!”
秦风一阵嘟嘟囔囔的抱怨,停在众人的耳中,却皆是面微变,心中也隐隐明白,原来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二皇子的聒噪打扰了定王殿下饮酒的雅兴而已!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说不出是该为定王这般“任”的举止叹息好,还是喝彩好。
羁押着二皇子的几人转而望向太子,这儿有定王这尊大佛压着,他们可不敢随意做决定!
太子深深地看了眼定王,沉默片刻,还是对手下的人点了点头。
定王的意,实际上已经很明白,他只是看好了这方寸之地,来饮茶的,只要不打扰了他喝茶的“雅兴”,那大家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否则……
他们只是请二皇子入东宫喝杯茶而已,想来不会惊扰了他才是。
果然,在二皇子挣扎着被下去的过程中,秦洌在没有任何的动作,恍若完全不在乎他们这方的动静一般。
太子这方众人见此,虽然不知道定王此举到底是个什么意,但无疑是帮了他们的大忙,心中暗自庆幸的同时,也多了几分怀疑。
他总觉得,定王此举,另有深意!
太子虑了片刻,还是上前几步,对秦洌微微拱手,道:“多谢皇叔今日相助之。”
秦洌不必不让,就这么直直收了太子的一拜,方才手腕一番,一道暗劲打出,不动声地将太子托了起来,道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语:“不是为了你。”
“什么?”
太子一怔,下意识地问出声,可秦洌显然没有再开尊口的意太子纵使疑,也只好按捺下去。
想到云翼能够感到此,定然是云相已经对此有了防范。这么一来,宫中定然也不能够平静。
虽然有夏云留在东宫坐镇,他还是要尽快亲自回去看一看,才能够安心!
及此,太子也不在秦洌这里多做耽搁,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将疑都压在了心底,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大臣们随他一同离开。
对于他们的这般举止,秦洌照样没有丝毫阻止的意,只垂首品他自己的酒,只是那周身的气势早就将一众文臣压迫得腰杆都站不直,zz兢兢地打着颤往屋外挪去。
秦风见此,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一群老东西,这个样子就不行了,整日里还帮着太子想方设法地和主子作对,简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待到众人退出之后,秦洌眸一深,就这手边的杯盏再抿了一口酒,仍旧是纹丝不动的模样,显然是没有任何离开的打算。
见他这副样子,秦风倒是有些意外,疑问道:“爷,既然二皇子已经被押解回了东宫,我们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他们今晚大半的不睡觉,跟在太子身后赶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成全夏小的计划吗?
如今人也抓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他们还留下来做什么?难不成还当真看好了许府的这块风水宝地,要在这儿品劳什子酒?
秦洌轻哼一声,冷声道:“今,这里还会有人来!”
“人?”秦风皱了皱眉,垂眸虑了半晌,方才恍然大悟,“爷是说,云家还会派人来送死?”
秦风这话说出来,不免有几分嘲讽的意味,但事实如此,有爷在这儿,无论再来多少人,无论打着什么主意,可不都是来送死的吗?
秦洌眉眼一厉,声音似是沉得能滴水一般,道:“给本王将许家爷孙那儿守好了,不得出任何的纰漏!”
秦风听令,当即戏谑的神一敛,拱手道:“是,秦风明白!”
应了一声之后,秦风迟疑了一瞬,再度开口问道:“爷,许柔那里,可要我们动些手脚?”
说到此,秦风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们可没忘了,上次将他家爷害得昏不醒,这许柔可是要居“头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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