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工作,就大开杀戒,也太急了点儿吧!”
“市纪委的包明副书记,就因为调查了呼拉贝特问题,被免掉了!”
“哼,这纯粹是打击报复。要是我,就去省纪委告他。”金力其格不服气地道。
“哎呀,……部长,听我一句话好吗?”看到金力其格的神情,金萍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种既像是乞求又像是关切的神情:“呼拉贝特的事,我看咱们就得给他办了。唉,办了吧;部长,求你了!”
“萍儿,”金力其格顿时一脸疑团:“你怎么了,呼拉贝特是你家亲戚?”
“不是不是。”金萍连连摇头,随后又着急地“可是,我想,这件事我们应该办。而且应该马上就办!”
“萍儿,你这是……”金力其格的表情突然严肃了。
金萍此时也收起了笑容,辩解:“部长,我觉得,你……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很危险!这…… 难道你没感觉出来吗?”
“危险?”金力其格一下子站了起来。
“部长,难道你不知道……”金萍心急如焚地对金力其格:“老市长对市直机关的干部开刀之后,下一步就该对县区班子下手了!”
“那又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这个呼拉贝特的背景?”
“背景?”金力其格摇了摇头。
“唉!他是老市长新舅子呀…… ”
“呵呵……原来如此啊!”金力其格满不在乎地惨然一笑。
“人家塔拉克为了讨好老市长,已经把人情送出去了。你干嘛还在这儿拦着呀?你想往人家枪口上撞?”
“哈哈哈……”金力其格自信地笑了笑,:“他们还能为这事儿报复我?”
“你以为他们不会。”金萍急得跺起了脚,“包明不就是个例子吗!”
“我看,他们还不至于这么下作。”金力其格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是组织部部长,不过是坚持了自己应该坚持的原则。我就不信,像呼拉贝特这种人能当上工产党的副县长!”
看到金力其格脸上那副神情,金萍露出了一副茫然的神色。她无奈地站立起来,又气又恨了一句:“部长啊,看来我是服不了你了。那…… 你就等着让人家赶下台吧!”完,便捂了双眼哭着跑了出去。
看到金萍的举动,金力其格一下子楞住了。他哪儿知道,金萍这个旁观者,更清楚他此时所处的危险境地。就在此时,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进行中……
一条大河,分开了锁阳市和赫拉县地界。
大桥头上,悬挂了一条横幅标语:“欢迎您到赫拉县来!”
标语下,塔拉克抽着烟,不断地冲着桥上张望着,像是等待一位重要人物。
一个部下指了指远处,提醒他:“书记,是不是那辆黑奥迪?”
塔拉克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黑色奥迪车开上了桥,迎着镜头驶过来。
塔拉克急忙上前迎接。
黑色奥迪车慢慢停下来。车上走下一位风度不凡的老干部。
“老市长!”塔拉克喊了一声,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老市长微笑着:“干嘛跑这么远的路来接我啊?在家等着就行了。”
“哪里哪里?”塔拉克谦恭地点了点头:“老市长刚刚主持市委工作就到我们赫拉县来,是对我们的厚爱啊!我不来远迎,岂不失礼?”
老市长一边与其他人握手,一边打趣地:“你这个塔拉克,道就是多;其实,我这也是回老家嘛,用不着这么客气。”
老市长与塔拉克上了一辆车。他们坐在后座上,亲切地交谈着。
“老市长,听你刚刚调整了一大批干部?”塔拉克问了一句。
“没有办法啊!”老市长摇了摇头,“有些人啊,仗着自己是市委书记提拔的,工作上不听你摆弄,处处与你分心眼…… 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一次常委会,就撤掉了50多名局级干部,你的魄力令我们部下钦佩啊!”
“怎么,你有想法?”老市长转过头来问塔拉克。
塔拉克凑到老市长面前,悄悄地:“我想把金力其格干掉!”
老市长听了这句话,觉得有些意外:“怎么,他不配合你?”
塔拉克叹了一口气,:“岂止是不配合,简直是处处与我作对!”
老市长问:“他哪儿得罪你了?”
“其实,我们个人之间倒没啥…… 只是,在工作上,他根本不把我放到眼里。”
“不把你放到眼里?能吗……”老市长听到这儿,反问了一句;接着缓缓地道:“塔拉克啊,你对县里的干部,调整谁我都没意见。惟独这个金力其格,咱们得慎重点儿…… 赫拉县委组织部刚刚在省委领导面前露了一次脸…… 我们整他…… 不好吧!”
完,老市长眯上了眼睛。
“老市长,敢情你没有看见他那个凶巴巴的样子啊!” 塔拉克气愤地往后座上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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