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这可不是犯在明处、暗处的事儿,你知道老市长利用那800万资金干了什么吗?”
“不知道!”
“哼,不知道……你这个大傻瓜,让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呀!”霍林发着急地指点起了他的脑袋。
“他们干什么了?”建委主任问。
“这事儿,你不应该问我,”霍林发生气地,“你该去问老市长。”
“他们……他们不是,为了改善投资环境,建花园别墅吗?”建委主任被弄得一头雾水。
“哼!要是那样,就好了。”霍林发夹了一口菜,脸上露出一副为建委主任惋惜的神情。
“当时,我那笔钱确实打入到赫拉县开发公司的帐户了。”
“你知道赫拉县开发公司的买卖是谁开的?”霍林发立刻问。
“不是县里的单位吗?”建委主任不容置疑地。
“那是呼拉贝特个人的公司。”霍林发气愤地。
“啊!他……”建委主任一下子懵了。
“老弟呀,还有一件事儿,你可是逃不掉了。”霍林发严肃地告诉他。
“还有……什么事儿?”建委主任像是有点儿害怕了。
“‘重化’公司工程招标的事儿。”霍林发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现在,锁阳市十家建筑工程公司起诉你们建委,这事儿你知道了吧?”
“嘿,有老市长顶着,谁敢把市政府怎么样?”建委主任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再闹得欢了,老市长就会撤他们职了。”
“你那么相信老市长?”霍林发不解地看着建委主任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是一市之长,不相信他相信谁?” 建委主任大口地嚼着嘴里的菜,脸上充满了对老市长的信心。
“要我看啊,他就要进工产党的大狱喽!”霍林发完这句话,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大哥,你怎么咒人家呀?”
“老弟,你见我咒过人吗?”霍林发又一次盯住了建委主任的脸,脸色有些激动地:“我这个人,看谁要是倒霉了,十有**他就要完蛋。”
“你凭这么人家?”建委主任不明就里地问。
“就凭他干的那些事儿!”霍林发到这儿,将酒杯“嘣”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大哥,”建委主任看着霍林发的神色,像是有些坐不稳了,“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老弟啊,你可是建委主任哪!”霍林发感慨地道:“‘重化’公司造价五个亿的安装工程,上万人的大建筑公司都没有中标,偏偏让呼拉贝特五百人的公司中标,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敢保证自己没有捣鬼?”
“这……”建委主任搔了搔头皮,吞吞吐吐地不敢正面回答。
“老弟呀!”霍林发端起了酒杯,深情地对建委主任:“刚才我了,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谁都可能做点傻事。这倒不为过。关键是:一旦做错了,该怎么办?聪明的人懂得避祸,弄好了还会‘因祸得福’哪。那些愚蠢的人啊,就想着侥幸过关。最后结果是后悔莫及。老弟呀,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不聪明啊!”
“大哥,你知道……这……” 建委主任显得有些害怕了,“这件事儿要是出去,锁阳的上层建筑可要得‘脑震荡’啊!”
“他震他的,你做你的呀。光是害怕,能解脱你吗?”霍林发苦口婆心地劝告着他。
“好吧!”建委主任忧郁地站起来,对着霍林发:“这件事儿,我先给你听……”
建委主任回忆
一个悠静的深山沟里,出现了几处平房。
平房里,建委主任率领几个人正在审核一份一份的投标书。
“大家好好看一看,还有什么问题?”他提醒大家。
“没问题了。”
“没问题。”
……
“好,密封!”他立刻下达了命令。
工作人员拿来了几个大信封、几张密封纸。
大家心翼翼地将各自审核过的投标书折了一下,然后塞入信封。
信封口贴上了软软的密封纸。
密封纸上,盖上了标有“绝密”的印章。
“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喝酒、打麻将了。”建委主任如释重负地告诉大家:“明天上午招标结束之后,我们就解放了!”
听了他的话,人们立刻瘫倒在沙发上,发起了牢骚:
“哎呀,累死人啦!”
“这几天,可憋坏了!”
“主任,电话还不能开通吗?”
“再坚持一个晚上吧!”
……
夜,月光下。
两辆自行车行驶在山间路上。
“到了吗?”前面的人问。
“到了,就是那间屋子。”后面的人指着路旁边的平房。
两个人下了车,走到平房的一个窗户前,轻轻地敲了敲玻璃窗。
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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